致富经:倔强女人 泥巴里淘出千万财 (201602013)
她创业两年,拥有600多万积蓄。却要做一件在别人眼里等于扔钱的事儿,她背负千万债务,建起了3000多亩滩涂牧场。她又想尽办法开掘美味,在寸步难行的滩涂里,找到难得的食材。她的牧场,带动周边100多户渔民养殖致富;她的农家乐,每年吸引十多万游客光顾。看浙江台州蛇蟠岛上的陈丽敏,如何与大海博弈,博得千万财富。
这里是位于浙江省东部的三门湾,眼前的23亩地是陈丽敏建起的农家乐,去之前,记者就听说,她的农家乐每年接待10多万的游客,很多人慕名而来就是冲着几种难得的食材。
2015年11月2号,记者跟随陈丽敏,找到两位赶海师傅,带我们去滩涂地里寻找这些食材。
陈丽敏:这两位就是我们酒店所有的食材都是他们提供的,他们很专业的。
陈丽敏说,在滩涂里找食材,就是赶小海,找来的食材就叫小海鲜,而找到小海鲜不但需要体力还需要技巧。
刚下滩涂,记者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陈丽敏:不要按照他的脚印,你自己再找(一条路)走,他的脚印太深了。
在滩涂里走必须迅速地抬腿,不然就会像这样陷进泥里拔不出腿来,短短不到一百米的滩涂,陈丽敏和记者走了半个小时。
等我们刚追上两位师傅,他们就发现了第一种食材的洞。
陈丽敏:像这种就是跳跳鱼的洞。
记者:哪一个?
陈丽敏:这一种。
记者:这个就是跳跳鱼的洞
陈丽敏:它不是有点扁扁的嘛
记者:斜坡的是吗?
陈丽敏:斜坡的。跳跳鱼不是和人一样平躺着,然后它就就这样子进去。
记者:滑进去是吗?
陈丽敏:对
记者:那你在这挖一下就能挖出跳跳鱼吗?
陈丽敏:对。你让这位大哥给你挖一下,你看它(挖到)里面都是有水的,你不要小看那么一个小小的洞,其实它里面是很大很大的,跟我们的房子一样,有一扇门进去以后,里面有很多的房间。
记者:我看这里面没有(跳跳鱼),没看到。
陈丽敏:它可能今天去亲戚家走访了。
记者:出去玩了。
陈丽敏:嗯,出去玩了。
两位大哥说,找到这些食材都是靠运气的,有时候翻开一片滩涂都找不到几只。
没看到跳跳鱼,我们却在它的窝旁边找到了另外一种食材。
陈丽敏:这两个孔,你就两个手指这样子插进去,就(能找到)蛏子。
记者:这两个孔
陈丽敏:对,你就这样子下去,对,然后就有蛏子
大哥:慢一点
记者:我摸到了
陈丽敏:对吧。
记者:摸到了
陈丽敏:这就是蛏子,野生的,正宗的野生的,野生的蛏子因为她的个比较小,(所以)肉比较嫩,很细的那一种。
这边刚找到蛏子,大哥就叫我们说挖到了跳跳鱼,他让记者赶紧伸手去抓。
记者:完了,跑了
大哥:跑了
记者:等一下等一下,这太难抓了。
大哥:对,太难抓了
记者:好小,你可以看到吗,这个跳跳鱼背后是有这种(花纹)的,可以看到吗
陈丽敏:青花瓷
记者:青花瓷一样的(花纹),很漂亮的。
陈丽敏:这是真正的食材,所以,比较天然美味,吃起来肉嫩嫩的。
一斤野生跳跳鱼,大约有25条,在陈丽敏的农家乐能卖到8、90元。可她说,现在最受欢迎,还得是这一位。
记者:我看他都挖了这么深了
陈丽敏:对,它的腿很厉害的,它(会)往(淤泥)底下陷进去的。
记者:你一边抓它,它一边往下钻。
陈丽敏:对。
大哥:(让我)再挖一下。
记者:它出墨了。
陈丽敏:对,望潮的洞就是这样的
记者:喷了好多墨,还在喷。(望潮)就是它。
陈丽敏:对
记者:它吸在我手上了。
陈丽敏:对,
记者:这算大的吗?这只望潮
大哥:对
记者:这也算大的了
陈丽敏:大的。本地人,小的烧望潮煲,一只一只的,很好吃,大的,爆炒这些(做法)都可以。
记者:这个现在要多少钱一斤
陈丽敏:十几元一只,它是按只卖的,不是按斤卖的。
记者:那大大小小的价格都是一样的吗?
陈丽敏:都一样的。现在的季节就是望潮(的季节),所以都是大的。
望潮,学名叫短蛸,是一种小型章鱼,每只大约有20厘米长,在江浙地区很受欢迎。
除了望潮、跳跳鱼,资源丰富的三门湾还藏着各种小鱼和贝类。每天,赶海人都会把一天的收获送到陈丽敏的农家乐,陈丽敏会靠这些小海鲜吸引顾客,一到节假日,她的农家乐就人气爆棚。
而陈丽敏的财富远远不止如此,眼前的3000亩土地,就是她的滩涂牧场,今年刚刚40岁的陈丽敏,每年牧场和农家乐的销售额能达到8千万元。
可在她的财富背后,却隐藏着不小的争议,就是因为她要干一件没人觉得靠谱的事情。
朋友:很多人说她傻,投资你哪里不好投,非得投到这里。搞个海塘,风一来,潮水一来就没了是吧,那你钱投下去不是打水漂了,你(投资)在海里面,它(连)浪花(都)没有,这么多钱扔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陈丽敏:他说你神经病,做这个东西,你做什么不能做,偏要做这个东西,他说你老爸老糊涂了,你也跟着糊涂,犯傻,就这样子说我。
陈丽敏要做的事,没人相信会成功,可这件事背后,隐藏着她的一段经历,和一个没有人看好的愿望。
2002年,陈丽敏从银行辞职下海,办起了一家汽车坐垫厂,仅仅两年时间,她就积累了600万元的积蓄。
有了这些钱,她一心想干一件事,她要填海3000多亩,填好后规划成这样的鱼塘,鱼塘外,还要建起一公里的高标准海塘坝保护鱼塘。
可在别人眼里,外行的陈丽敏根本不知道填海建坝的风险和难度有多大。
朋友:你看着今天是一条塘坝,泥巴是高的,但是台风一来,第二天一看,没了,就这么一个小坡在那里,所有以前做的工作,堆积了多少泥巴上去,都没了,好像就是没有动工、干过工程一样,它就达到这种效果,海的力量是很大的,所以说跟它是没法抗(争)的。
可陈丽敏却说,这件事,就是干一辈子才能成功,她也一定要干!
采访时,陈丽敏告诉记者,她的这些想法都是因为,她22岁时经历的一场梦魇。这就是陈丽敏曾住过的地方,她说看了才能知道,她为什么要填海建坝。
陈丽敏:以前我跟我爸也是就住这种房子的,就用几根茅竹,然后用雨篷、篷布这些东西搭起来,那个时候,我家(被台风)吹掉了,一点东西都没有了
记者:什么都没了。
陈丽敏:塘也没了,然后房子也没了。差点我爸连命都没有了。
陈丽敏提起的正是1997年的11号台风,那场台风过后,陈丽敏和乡亲们只能住在政府的救灾棚里,那时的她做梦都希望蛇蟠岛上能有一条保卫家园的大坝,更希望自己能有个不怕台风的家。
而台风吹毁的,不仅是陈丽敏的家,还有她爸爸10多年的心血。
他就是陈丽敏的爸爸陈启锁,他曾用10年时间,带领岛上人填海近一万亩,建起了15公里泥坝,然而,超强台风让老人的 10年的心血,一夜间变回了一片汪洋。
陈启锁:(我们)心里难过得要流泪了,等于就前功尽弃了,我的心血全部(白费)了。
陈丽敏:我老爸其实很伤心的,嘴巴不说,其实心里很痛的那一种,我知道。
台风过后,蛇蟠岛上一片狼藉,所有渔民的鱼塘都被吹毁了,然而没有了大坝,即便重建鱼塘也面临巨大的风险。陈丽敏的爸爸有个愿望,就是在有生之年还能带领当地渔民致富,可是,仅凭他一己之力恐怕很难实现了。而这件事情,却在陈丽敏的心里种下了种子。
陈丽敏:我的眼里,我爸是最厉害的。所以我觉得他做的(事情)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,也不会错到哪里去,所以我决定,我要帮我爸完成他的心愿,只要我有自己的一份力,我都给他,只要他说,我都给他。
2004年,陈丽敏变卖手里所有产业,回到蛇蟠岛开始填海建坝,这时,她才真正体会到,填海不易。
当年的3000亩地,涨潮时最浅处的浪高能达到4米,退了潮就是稀软的泥地,人在上面寸步难行,钩机总是陷在里面无法作业,不仅如此,陈丽敏还常常面临着返工。
员工 尤敏鹏:拉石头的大车子一车一车拉过来,挖土机把它填下去,今天是好的,明天早上来一看,一个缺口一个缺口马上就坍下去了,今天填了几十车,几十车(石块)往下倒,明天没有了,被水冲走了。
每一次返工,都让陈丽敏的员工很气馁,可她却总说再坚持一下,总有一天,她能征服大海,建起大坝。
陈丽敏:大海,只要你好好善待它,征服它了以后,他就是源源不断的财富。你不要看我表面是文文弱弱的,我做事要么不做,要做我就一定要做最好的,这就是我本能的一个想法。
然而,更让陈丽敏头疼的事儿还在后面,要建起一公里的高标准海塘坝,至少要投资1800万元,陈丽敏手里的600万根本就不够。
为了凑钱,她把滩涂上可以养殖的地方先建好鱼塘,租给渔民,回收的租金都用来盖房建坝。可即使这样,她依旧面临着巨大的资金缺口。
那时,她只要一闲下来,就在四处打电话借钱。她知道,除了这建成一半的坝,她什么都没有了。
陈丽敏:我说我什么都没有了,你可要想好,我就这样子跟他们说,他嘴巴说不借我,但是过几天想想还(是)把钱借给我了,那个时候我真的我的泪水,哗地出来了。
2007年,陈丽敏的1公里大坝终于完工了,她把3000亩基地抵押贷款,给每个鱼塘边都建起了像这样两室一厅的红房子,她希望渔民租她的塘时,能有个不怕台风的家。从那时起,蛇蟠岛的渔民给她起了外号,就叫“征服大海的女人”。
村民:陈丽敏她是了不起的,像这片大海,(她能)盖起来这么好的塘,在我们(蛇蟠岛)来讲,像(建起这样的)塘,(这样的)房屋,这样的路,(都是)最好的。心里感谢她的,肯定是感谢她的。
基地建好后,陈丽敏一门心思就想着怎么养殖,能多赚点钱。那时,她研究出一种方法,能让每亩产量达到一万五千元,这个方法一直沿用到了现在。
采访时。陈丽敏带着记者去看她养的塘。她说,别看这池塘现在挺平静,其实她养的东西还挺凶。
陈丽敏:它这个东西,有的时候凶起来,人命都没有的。(被)咬了,这里就是有肿的,然后有一点点血,你不给它处理好的话,就会神经慢慢地麻木掉。
陈丽敏说,这动物听起来挺凶,可池塘里最赚钱的就是它了。
为了保证今天有收获,陈丽敏头一天晚上就放上了九笼网。
陈丽敏:来来来,我们来收网了。你要不要一起拉
记者:我帮你一起拉吧,(你)拉不动吧,螃蟹,螃蟹
陈丽敏:螃蟹螃蟹
员工 尤敏鹏:这里要慢一点,等一下拉
陈丽敏:抖到下面去,然后一个一个地给它收起来
员工 尤敏鹏:再往下抖
陈丽敏:你的手要小心
记者:手要小心。
陈丽敏:还真要小心
记者:你刚才说夹人就是它是吗?
陈丽敏:对对对,很凶猛的
员工 尤敏鹏:特别是这大的,夹了很危险的。
这一网上来十多只青蟹,记者一眼就看到一只很大的。
记者:这只好大
陈丽敏:这个应该是(有)一斤
员工:(有)一斤三、四两的,这个是膏蟹。
记者:这怎么才能拿起来呢?你也有点不太敢是吗?
陈丽敏:对,因为它确实太凶猛了。
记者:你会吗,你给我们拿一下。这只大的,这只大的。你刚才是怎么弄的?
陈丽敏:把它背部先压着。
员工 尤敏鹏:你看,压一下就可以了。
记者:把它的头先压住是吗。头先压住,然后这样,拿它的最后两个腿。
员工 尤敏鹏:对。没事,拿稳了。
记者:就拿最后这两个脚
员工 尤敏鹏:对,拿稳了。
记者:好大,它这两只脚好有力气。
陈丽敏:大吧
记者:好大。
陈丽敏:我就和你说它很凶猛的。
记者:这两只脚都特别有力,
陈丽敏:这是金钳。把它烧了以后,就是黄黄的,很好看的。
记者:你看这个钳子好大的,你看,快和我的手差不多长了,这个钳子。
陈丽敏:对。
陈丽敏说,她的螃蟹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这对大螯,常常一不注意,它们还会互相攻击。
记者:它好厉害,它把别人的蟹钳夹下来了是吗。
陈丽敏:这是一个公蟹
记者:公蟹
陈丽敏:你有没有看一下公蟹的大螯特大,它把别人的都已经(夹下来了)
记者:夹下来了。
陈丽敏:对。你说要吃大螯的话,我肯定是喜欢挑公的对吧,很大的对吧,你一看就很舒服的。这就是三门青蟹,横行世界。
三门青蟹,横行世界,是陈丽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她说,她的螃蟹能横行世界,就是靠这对大螯。
陈丽敏告诉记者,青蟹在市场上的售价能达到7、80元一斤,一亩池塘每年能出产120斤青蟹,记者算了一下,这与先前提起的1万5千元亩产量并不相符,陈丽敏说,这秘密还在池塘里,记者决定自己下去找。
记者:感觉我在不停地往下陷,就这样抓吗
陈丽敏:对,你抓抓看。
记者:我摸到硬的了。
陈丽敏:对,你看有什么东西。
记者:抓到了。
陈丽敏:抓了几个。
记者:这是什么东西,抓了好几个呢。
陈丽敏:这就是我们的血蛤,你知道吧。
记者:血蛤?
陈丽敏:对对对,血蛤,弄出来就是跟人的鲜血一样,一看就知道了。
记者:血,跟血一样,里面是红的?
陈丽敏:对。
记者:红色的,我知道那些贝壳应该都是白色的。这能打开吗?
陈丽敏:打不开的,一定要烫过以后,熟了以后才能打开的,
记者:这样子打不开
陈丽敏:打不开的。
看到记者好奇血蛤里面到底长什么样,陈丽敏就提出赶紧上岸,现煮给我们尝一尝。
陈丽敏:来,我把(开)水拿来,把血蛤烫一下就可以吃了。
记者:直接一烫,也不用煮吗?
陈丽敏:不用煮。如果说你要熟一点就去煮。生吃就这样子烫一下就好了。
为了让记者品尝最地道的当地口味,陈丽敏迅速把浇过开水的血蛤捞了出来,她说这样才够鲜。
陈丽敏:上海人和温州人最喜欢吃这种营养成份,就是说血淋淋的那一种,越血淋淋越好。
记者:你的意思是这个一会打开里面就是血淋淋的。
陈丽敏:对,然后你就把这个血吸掉,就是营养成份是最好的。
记者:把血吸掉。
陈丽敏:对。你先卡到它的屁股里面,你这样子拿着。
记者:明白了。
陈丽敏:然后你一按不就(撬开了)。
记者:看,卡在屁股里。
陈丽敏:对,按一下。
记者:开了。
陈丽敏:出来了吧。
记者:剥开是啥样,是血。
陈丽敏:剥开以后就是这种东西。他们说血蛤血蛤,主要吃的就是这个营养成份。
记者:你看,这一包,看到这一包了吗?肥肥的,这里面都是血。
陈丽敏:就这样子吃掉。
记者:喝掉。
陈丽敏:对,喝掉。
陈丽敏拿出米醋和芥末让记者蘸一下再吃,她说第一次吃血蛤,肯定会不习惯。
记者:我看看,你都吃掉了。
陈丽敏:赶紧挑一个熟一点的吃。味道鲜吧。
记者:特别(有)海产品的鲜味。鲜味很足的。
陈丽敏:主要就吃这个东西。
除了青蟹和血蛤,陈丽敏还如数家珍地向记者介绍了池塘里混养的蛏子和小白虾。这样混养,根本不用特意给蛏子和血蛤喂食,它们吃的是青蟹跟小白虾吃剩的料,这比起只养一种产品,每个鱼塘一年就能多赚4万多元。
当年,陈丽敏把产品销售到浙江、上海,2009年,她的收入就超过了一千万元。可她却并不满足。
陈丽敏:我必须要赚钱,因为问别人借钱的那个滋味,我受够了,所以我必须要赚钱,所以我一定要把产业做大做强,才有钱。
陈丽敏把目光瞄向了整个蛇蟠岛,每年夏天是蛇蟠岛的旅游旺季,周边城市的居民喜欢来这而吃海鲜,陈丽敏看中了这个商机。
陈丽敏:可以通过他们舌尖上的(感受),(把我这里)美食文化带出去,推广我们自己的基地,更多带动所有养民的效益。
2010年,陈丽敏养殖基地边建起了一所农家乐。当时蛇蟠岛上的农家乐大多以青蟹为招牌菜,陈丽敏要想立稳脚跟,就必须找到新卖点。那时,她想到小时候和爸爸常去海边滩涂挖的小海鲜,她想把这些食材都列入菜单。
从那时起,陈丽敏常常跟随赶海人下滩涂找食材,当这些食材被摆上餐桌后,一下子吸引了不少顾客的目光。
可是没几天,她却发现,点望潮的顾客逐渐变少了,她的员工告诉她,很多客人都抱怨,这望潮看起来香,吃起来却有些咬不动。
陈丽敏这才开始反省,她发现,做望潮有一个步骤绝对不能少。
采访时,她就给记者展示了这一步。
陈丽敏:要吃它的话,如果你不敲一下(就)不脆,不脆的话你就咬不动。越硬的地方敲了越脆。
记者:其实就是摔它是吗?
陈丽敏:对。就这样,摔一百下就好了。
没几下,望潮就有了变化。
陈丽敏:他本来不是在地上爬的吗,敲死了就变成这样子了
记者:卷起来了
陈丽敏:卷起来了。
记者:这个,掐一下就能掐进去了。
陈丽敏:现在还没烧,(摔过之后)就变成这样子。你本来是掐不进去的。
经过摔打的望潮,做起来才会有脆脆的口感,也更加入味。如今,在陈丽敏的农家乐里,各式各样的小海鲜是每桌的必点菜,她搭配着自己养殖的产品,每年农家乐能吸引10多万客户。
客人:青蟹和望潮还有跳跳鱼,都比较好,我们一般朋友约了过来吃饭,一般都点这几个菜,都是必须要品尝的。
到2016年,陈丽敏带动了200多户渔民,承包她的3000亩滩涂牧场养殖海鲜,今年,她的电商帮助渔民销售青蟹、在年底销售高峰完成了1000多万元的销售额。而经她手发出的每只螃蟹依旧经过细心挑选,只有满肉的螃蟹,才能入她的法眼。
陈丽敏:满满的没有透明的就是肥的。这就是不肥的,不是很肥的,只有六分满.
所有青蟹到了客户手里,一旦有死亡,陈丽敏都会照价赔偿。2016年年关,她还将三门当地的小海鲜,比如河豚、蛏子等,做成像这样的干货,包装成年货礼包,在自己的农家乐销售。
2016年,陈丽敏实现了她两年前的愿望,她的公司上市了,今年年中,她把去年拍到的80多亩商住两用地进行了规划,整合整个3000多亩谈吐牧场和农家乐,计划建起集四星级酒店、旅游观光和海鲜餐饮于一体的农业基地,让客人来到蛇蟠岛有海鲜吃、有风景看、更有舒适的居住环境,她说,2017年底,等她完善这一切,蛇蟠岛将会有另外一番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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